從酒吧拿到錢,溫阮又馬不停蹄的去了醫院。
ICU,溫建國不省人事的躺著,麵色蒼白,虛弱不已。
醫生說,要是再不安排做手術,很有可能就救不回來了。
“爸爸。”
溫阮透過ICU的窗口往裡麵看,心酸不已。
公司被謝景行搞破產後,爸爸接受不了這個現實,直接暈了過去,送醫院醫生說爸爸原本身體就不好,再被強烈刺激,身體根本受不了負荷,必須得直接做手術。
溫阮聽不懂那些專業的名詞,隻知道爸爸不做手術就要死。
所以,她拚了命的賺錢。
哪怕知道賣卵對自己不好,她也毫不猶豫。
“彆丟下我,我隻有你了。”
眼淚滑落,溫阮直接手背擦掉,然後去找了爸爸的主治醫生。
她把醫藥費交上,又預約了手術。
“求求您,一定要治好我爸爸,不管多少錢,我都治。”
溫阮仔細交代了醫生,然後才離開了醫院。
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她疲憊的趕回了租房的地方。
這是一片貧民區,小小的單間一個月不到三百塊錢,但是環境很差,條件也差。
昏暗的巷子裡經常看到喝醉酒的男人跟磕了藥的。
有時候還能看到穿著暴露的女人跟看不見臉的男人在角落裡嗯嗯啊啊。
每次,溫阮都是低著頭迅速穿過這條回去必經的巷子。
前幾天,也沒有遇到過什麼。
但是今天,她的身後好像跟了幾個人。
溫阮加快了腳步,走得飛快,但還是在要走出巷子的時候,被人從後麵一把扯住了頭發。
“新來的小妞,跟哥哥玩玩唄。”
四五個混混圍了上來,把溫阮堵在角落裡,好幾個人伸出了手打算摸溫阮。
溫阮迅速從包裡掏出了防狼噴霧,對著混混就是一頓噴。
“去死吧!”
混混被噴的睜不開眼睛,嚎叫成一團。
溫阮趁亂逃開,跑回了出租屋。
迅速關上了門,溫阮的臉色蒼白一片。
這個地方不安全,她一直知道,隻是以前都沒有現在這麼明顯。
她以前也是個千金小姐,什麼時候接觸過這樣混亂的場麵?
要不是她還有點防範意識,早就備了防狼噴霧,今天怕是在劫難逃。
溫阮洗了個澡,一邊用毛巾擦著自己的頭發,一邊坐在床前沉思。
她不能在這裡住下去了。
保全爸爸的同時,她也要保證自己的安全,
溫阮拿出了手機,找出白天才保存的號碼,發了條消息過去。
“金主霸霸,要暖床嗎?”
消息發過去,溫阮的臉頰染上了些許微紅。
她從來沒有做出這麼出格的事情,這是她第一次試著去勾搭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她喜歡了很久的男人。
那邊半天都沒有回複。
溫阮滿心的緊張逐漸平複,然後沉寂。
薄立寒一定很忙,哪有時間去看她的消息?
說不定這個號碼是官方的,交給助理管理的那種。
溫阮丟開手機,準備睡覺。
雖然明天是周末,但是她還是有很多事情要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