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釋完,薄立寒依舊沒有說話,他隻是把筆記本放在了茶幾上,然後慵懶的往後靠了靠。
“繼續。”
他示意溫阮繼續。
溫阮心頭發緊。
薄立寒不相信她的話嗎?
她還要怎麼繼續?
難道真的要跟薄立寒坦白?
也許是她的臉色太過於茫然,薄立寒有些等不及的抓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
“繼續。”
他再次吩咐溫阮。
溫阮臉一下就紅了起來。
原來,他說的是這個繼續。
她笨拙的解開薄立寒的皮帶,賣力的討好。
薄立寒則是閉上眼享受。
果然花錢的才是大爺。
溫阮累的實在動不了的時候,心底閃過一絲抱怨。
下一秒,她就被薄立寒撈了起來,直接抱緊了浴室。
浴缸裡放滿了水,沒一會又溢了出來。
地板上全是水。
但是薄立寒不管不顧,差點沒弄死溫阮。
再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溫阮已經累得暈了過去。
薄立寒把人擦乾淨,放上了床。
他重新走出臥室,走到了客廳門口。
他把溫阮丟下的外套撿了起來,視線落在領口位置。
溫阮應該不知道,這個品牌的高定會在衣服上留下主人的名字。
而這件上麵的名字,剛好是謝景行。
……
夜裡,溫阮發燒了。
她燒得迷迷糊糊,難受的哭了起來。
仿佛一直有個人在照顧她,一邊給她敷冰袋,一邊給她喝水。
那溫柔的態度,讓溫阮想起了已經去世很久的媽媽。
“媽媽。”
“我好想你。”
“媽媽。”
不省人事的女人在床上一直喊著媽媽,抱著薄立寒的手不放。
滿臉冰冷的薄立寒彎腰看著燒得滿臉通紅的溫阮,一向冷硬的心居然有了些包容。
他沒有推開溫阮的手,在床邊坐了下來,然後拿出手機給助理打電話。
“叫個醫生到我這裡來。”
助理動作很快,不到二十分鐘,醫生就帶著護士來了。
薄立寒去給人開門,讓人進來給溫阮看診,掛水開藥。
“不要,疼。”
“我怕疼。”
醫生要紮針的時候,溫阮十分不配合,一直在床上逃避。
弄得醫生根本紮不了針,護士也摁不住她。
薄立寒直接走了過去,一把扣住了溫阮亂動的手。
“聽話一點。”
“很快就好。”
聽到他的聲音,溫阮奇跡一般的安靜了下來,醫生立刻紮針吊水,動作一氣嗬成。
剛才還亂動的溫阮也陷入了沉睡中,不再動作。
“病人現在高燒三十九度五,吊了水之後還得觀察一下。”
吊好了水,醫生看向薄立寒。
薄立寒點頭:“嗯。”
“讓她留下照顧病人。”
他指了指護士。
醫生點頭,把人留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溫阮起來的時候渾身酸疼,疼得像是被卡車碾過一樣,喉嚨也乾的冒火。
“……”
她睜開眼,就看到個陌生的女人站在她的床頭,欣喜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