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自己的愛好,也是好事兒。”剛才那種情況下,顧懷薇壓根沒機會勸女畫家從畫室裡出來。
“對了,我還需要找一個穿著黃色毛衣的女生,她的名字叫做白玉珍,嗯......”顧懷薇頓了頓,她入鄉隨俗,按照試煉者在副本裡的身份解釋,用手比劃著,“是一起來的那四名記者中的一位,你知道她在哪裡嗎?”
韓竹笙聲音陰沉冷淡:“我並不知道什麼白記者,但是爸爸最近從外麵新招聘了一位秘書,那位秘書也穿著黃色的毛衣,你要去看看嗎?”
這個秘書應該就是白玉珍,她正在走自己的劇情線。
“你可以給我帶路嗎?”
韓竹笙拒絕:“爸爸身體不好,不輕易見客。”
看來想要找到白玉珍,沒辦法像找王俊儒那樣簡單。
“這樣呀。”顧懷薇眼珠子轉了轉,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見麵,那就隻能晚上的時候摸黑找找。
從韓竹笙那裡,顧懷薇得知圖書館館長和女畫家常年分居,他身體有疾病,且這幾年越來越嚴重,一直居住在書房裡。
因為最近身體變差,所以對外招聘了秘書代為處理工作。
得到這些情報之後,顧懷薇把王俊儒的死亡和白玉珍的消息告訴了方昭。
聽到王俊儒死之前遭受了如此大的痛苦,體育委員夏文心忽然哭了出來。
王俊儒是她的弟弟,二人有血緣關係。
“你的藥,救不了他嗎?”她有些不甘心。
“你的燒傷隻在表皮,而他全身的皮膚都被扒了,身上的骨頭也被抽出來幾根磨成粉,生不如死。”
夏文心鹹濕的眼淚刺激著剛剛長出嫩肉的皮膚,她張了張嘴巴,最後才喃喃低語:“死了也好......死了就再也不會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