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道執念已經快要消失了。
屋內腳步聲越來越近，遲醞把藤蔓收回來，老爺子的身影頓時消失。
“我洗了一串葡萄。”白奶奶端著葡萄走出來放到小圓桌上。
兩人在白奶奶家待了半個下午才告辭離開，回去的路上小鮫人問遲醞：“老爺爺是不是快要離開啦？”
“對呀，再過不久，他就不會出現了。”
事實上，若不是靈氣複蘇，他也不會支撐這麼久。
小鮫人點點頭，去傳送陣的時候又經過生鮮超市，遲醞發現那個奇怪的外賣員還蹲在對麵的街邊直勾勾地望著這邊，不禁皺了皺眉。
“醞醞，那個人好像真的是壞家夥誒。”連小鮫人都察覺出了不對勁。
剛好對麵是一家鹵味店，遲醞和小鮫人佯裝是買鹵味的客人走到店裡去，期間經過那個外賣員身邊，沒有得到對方的任何眼神。
隨便挑選了一些鹵味打包，兩人這才慢悠悠地往回走。
“醞醞，小草說他是壞人嗎？”走了老遠，小鮫人才悄聲問。
遲醞點點頭：“對。”
草木之靈在遲醞走進鹵味店的時候就回到契約空間，根據她的說法，她監視這段時間那個外賣員沒有接過一單，一直蹲在那裡盯著對麵的生鮮超市，偶爾蹲累了，就站起來靠在旁邊的樹上接著盯。
遲醞剛才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已經在他身上放了一抹神識，接下來就看他到底是哪一方的人了。
回到學院，小鮫人信守承諾，立即去找蘇羽知買了一箱黃桃罐頭給白奶奶寄過去，除了罐頭外還有其它適合老年人吃的零食。
學院的快遞地址都是統一寫附近的小鎮，再由兩邊的代收點統一通過傳送陣傳遞。
在有傳送陣之前，還是每天專門派人去小鎮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