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是啊!我帶她查過了,的確是三個月,她也隻跟你一個人在一起過。”
薑少宗:“你怎麼就確定她隻跟過我一個?”
“薑少宗,你不能這麼侮辱我。”
女人的哭聲,老太太的吵嚷聲,齊玉說要離婚的聲,還有薑逢打遊戲,滿月舉雙手讚成順便吃薯片的聲。
各種聲音混合在一起,阿姨和管家們都默默低頭不敢吱聲。
刹那間,薑少宗猛地又拍桌子:“都夠了,我早就結紮了。”
空氣靜了又靜。
悄悄是離彆的笙簫,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所有人都同時抬起頭,該哭的不哭了,該吃的也不吃了,連阿姨們都偷偷豎起耳朵朝這邊看。
薑少宗雙手捂著臉又重複了一遍:“我早就結紮了,在齊玉生下小逢的第二天就做了手術,我這輩子除了薑逢不可能再有第二個孩子了。”
一秒,兩秒!
齊玉緩緩坐了下來,低頭喝茶。
滿月黑黝黝的眼睛看向旁邊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的女孩,看她慢慢站了起來,一臉尷尬。
然後就是老太太了,臉色青了紅,紅了青,捂著胸口一下子跌坐下來,連忙有阿姨幫她拿藥。
“哎呦!我的心臟誒,我要被氣死了。”
過了會緩過來,她心虛又無措地看了眼齊玉,剛剛鬥勝了的公雞模樣瞬間沒有了,瞬間將矛頭對準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