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逢揉了揉小孩亂糟糟的頭發,道:“叫爸爸。”
滿月眼神呆滯:“呸。”
薑逢笑了,抬手抹了把臉,道:“你隻有爸爸。”
滿月掙開他的手,倒在床上,她早重複了無數遍好吧!奈何他總當她在亂說,一直不放在心上。
薑回從坐著飛機回來,也才睡了幾個小時,這會倚在門口看他們,道:“去找杜康麼?”
提到這個名字,薑逢眼神頓時充滿殺氣:“我換件衣服。”
原本倒在床上打算睡回籠覺的小孩也瞬間彈起:“我也去。”
薑逢:“......”
薑回:“......”
嘴上說是問,其實剛見到人就上手招呼了。
把外套蒙在小孩臉上讓她看不見,薑逢暴躁地揮拳頭,把以前打架的經驗全用上了。
眼看著差不多了,薑回把薑逢拉開:“可以了,小逢,我來問他。”
杜康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抹了把嘴角的血,看見薑回伸開的手遞了過去,任他把自己拉起來。
等全都坐好,薑回才問:“為什麼要給小逢做這種暗示?”
杜康沒說話,摸了摸發疼的臉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薑回踢了他一腳,嚴肅道:“你說話。”
杜康看他,也有些生氣:“我不說。”
薑回咬牙,不爭氣地看他:“咱們一起長大,你什麼人我比誰都清楚,到底為什麼?你知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小逢又會承受什麼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