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回蹙起眉:“你就是自稱為滿月的舅舅的人?”
男人揮手示意他們坐下,擺弄著手裡的茶杯,強調:“不是自稱,是事實。”
薑回摸了摸手腕上表,說:“親子鑒定我看過了,可操作性太多,剛好,我是醫學專業的,有一家自己的私人醫院,江先生若是不介意,可以配合我再做一次血緣鑒定麼?”
男人垂著眸子:“再做一次,你們會同意我的提議麼?”
薑逢看了眼小孩,不善道:“你想的倒美。”
他聽孩子的意見,已經決定無論如何都不會把小孩送出去了,尤其在知道他根本沒有被所謂的催眠失憶,以及被刻意的暗示後。
他合理懷疑,除卻是利用他這份心軟,連那份血緣鑒定都是偽造的。
要是假的,他為什麼還要滿月的撫養權?還用那麼大代價,這很不合理,又或者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目的。
男人又看了眼他旁邊的小孩,意料之中地笑說:“那就沒有必要了。”
薑回:“如果證明了你說的是真的,我們未嘗不可讓滿月見見那女孩的媽媽。”
“我要的可不是見一麵。”
薑回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不論真假總得搞個明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這事關薑逢的清白,這樣模糊不清,薑逢可能會一直跟自己過不去。
可對方似乎也知道他在打這個主意,故意不配合。
事到如今,也就沒什麼可談的了。
杜康:“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冒充薑回讓我給薑逢做那些暗示?又為什麼這麼了解我們之間的事?看我們被你耍得團團轉好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