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逢走過來,捏了捏滿月剩下的羊角辮,拿出手機,給家裡司機打電話。
不遠處,薑回跟杜康也追上來了,剛剛一起跑的時候差點跑散。
杜康:“你小子怎麼腿兒倒騰的這麼快,我們都沒攆上。”
薑回拍拍他肩膀:“還是年輕好。”
杜康:“去,我才二十六,也年輕著呢。”
說著,看了薑逢一眼,輕咳兩聲:“那個,對不起啊!”
薑逢掀起眼皮:“你車呢?”
杜康:“嗨,那輛是我最喜歡的,我們這味道,萬一熏壞了怎麼辦?”
薑回:“出租車不載,那我們總不能走著回去。”
杜康想了想:“我聯係下家裡司機。”
薑逢這邊也聯係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兩輛車才相繼而來。
薑回原本打算跟薑逢回去的,可奈何被杜康攔住。
“是不是兄弟?都多久沒見了,今天跟我回去,說說你都在國外乾什麼了?”
薑回看了眼薑逢方向,然後無奈被拉走。
關上門的瞬間,司機表情不自覺僵了下,順著後視鏡看了眼後麵的人,然後默默拿出一枚口罩戴上。
餐廳裡的人也幾近散完了,被熏的口吐白沫的保鏢送到了醫院。
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停在路邊,律師、秘書站在外麵,跟車窗裡的老板說了事情經過。
男人揉著太陽穴:“你們退後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