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敲了敲,然後開門,滿月這會蜷在床上疼得難受,暖光的床頭燈照著,儘管有熱源烙在肚子處,又吃了藥,緩解的效果也微乎其微。
薑逢把麵放下,手掌去碰她的額頭,嘖的一聲:“沒發燒,怎麼這次疼得這麼厲害?”
滿月虛弱的:“要不你試試被冰水淋一下?”
薑逢幫她掖被子,緩聲問:“誰欺負的你?”
滿月聞著麵香眯了眯眼:“不知道。我好了回學校查監控打回去。”
薑逢笑:“我給你安排兩個女保鏢守在外麵,打不過就讓她們動手。”
滿月慢悠悠伸胳膊:“喝麵湯。”
薑逢得到示意,起身扶她起來,按亮了天花板的燈後拉出了床邊的便攜桌,坐下跟她各占一邊吸麵條。
不得不說,薑逢現在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滿月都快想不起他當初非要學廚藝找她試毒的味道了。
她麵沒吃幾口,把麵湯喝的光光,流進胃裡熱騰騰的感覺讓她舒服了不少。
滿月擦了擦嘴巴又躺下了,閉眼睛睡覺。
薑逢收拾碗筷:“你好好休息,李姨說你手機壞了,我讓人明天再給你送來一個。”
滿月這一覺睡得安詳,殊不知另一個國家被她突然甩了的賀文景都要瘋了。
這才剛談幾天,勉勉強強剛夠一個月,就這麼突如其來的…把他甩了?還刪除了所有聯係方式。
賀文景感覺自己這剛治好幾年的病又要犯了,把無辜來送提案的助理罵了一頓,又開始拿出手機給滿月打電話,依舊是關機。
回想當初這女人剛加上他的時候,一口一個學長、哥哥長,哥哥短,他都愛搭不理的,現在他們的情況不僅調過來了,她還不理他了。
賀文景有點心酸,胡思亂想起來。
這時,助理又默默進來站在門口道:“賀總,沈小姐來了,要讓她進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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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滿月好了一半,睡到中午簡單洗漱一下就下樓去吃飯了,家裡的阿姨們跟她禮貌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