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香:“薑滿月,你放下刀,這點事沒必要鬨出人命。”
“就是啊,滿月,你彆衝動,動刀可不是鬨著玩的。”
滿月不理會他們,反而將刀湊近了兩分,對他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厭惡十足,淡聲說:
“道歉。”
顧子堯:“對不起。”
“沒聽見。”
“對不起。”
顧子堯刻意加大了聲音,垂眸看著她的臉。
這麼近的距離他甚至可以看見她皮膚上的細小絨毛,在陽光下顯得更加清透細膩。
橫在他脖子上的那把刀恍若就變了意味,他眸子幽深,低聲道:“這個音量滿意麼?”
滿月收回了刀,跟他拉開距離,然後刀刃狠狠刺進他摞著的幾本書裡,刺穿又拔了出來,幽靜的目光冷凝,回到自己的座位。
教室裡鴉雀無聲,紛紛咽了口唾沫。
自那天起,沒人再敢迎麵針對滿月,他們敢欺負一個看起來弱小的女人,卻畏懼一個狠人。
這些行為就又轉為了暗地裡的孤立排擠,滿月不在乎,隻要不惹到她,怎麼都成。
之後,除了陳香利用薑家女兒的身份對謝霄展開了新一輪攻勢,得到了一些特權外,學校又恢複了短暫的平靜。
冬日,大雪盈盈而落。
投資商給學校捐的兩棟樓也進入尾聲,寒假前的最後階段,學校開了大會,商議著舉辦個舞台劇,一麵給同學們一個新年儀式感,一麵邀請投資商的觀賞,算是一個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