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不明白你幾次三番針對我是為什麼?想看著我再死一次?好玩麼?”
“薑逢。”
她聲音毫無波瀾地叫這個名字。
那人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她感覺有一道目光在灼熱注視著她,飽含一團烈火,他手臂輕抬,靠近她的臉,卻又在觸碰她的前一刻停住。
白熾燈下,少女的臉頰細膩紅潤,不知是熱的還是因為情緒的波動。
好玩麼?這簡直沒意思透了。
他壓製住心中的衝動,最終沒有任何動作,緊繃著下頜,繼續給她消毒上藥、包紮,溫熱的指尖時不時擦過,溫度相抵,一人貪戀,一人彆扭。
他動作輕慢的、溫柔的。
目光掠過她另一隻藏在背後的手,手心是一個透明的瓶子。
他大概猜得到那是什麼,微微垂眸,把手裡的紗布打了個結。
他起身,滿月手裡的瓶子被打開了,好像下一瞬,那瓶子裡的東西就要潑到他身上。
可她還沒來得及潑,滿月眼睛上的黑緞就被拿了下來。
強烈的光讓她有些不適應,再睜開眼時,眼前依舊是那張小護士的臉。
“小姐,包紮好了,回去以後彆碰水,過兩天結痂拿下來就可以。”
“對了,我們身材差不多,這是我新買的羽絨服,你的壞了,回去穿我的吧!”
滿月盯著她,沒接,然後拿起了自己的,穿上。
“不用了。”
黑洞洞的目光看了眼裡間關上的門:“我還是喜歡穿自己的衣服。”
小護士:“可是......”
滿月抬腳離開。
等在外麵的兩個人見她出來了,連忙過來詢問:“怎麼樣?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