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不用。”
她已經有段日子沒去上課,也不知道老萬那邊薑逢是怎麼交待的。
滿月心思又不自覺的飄遠。
而她沒想到,‘薑逢’是個行動派。
說讓她學習就讓她學習,第二天早上八點,滿月還沒睡醒,房門就被人敲響。
滿月一個枕頭丟過去,外麵也不消停:“滿月小姐,先生準備的教材和卷子都到了,趕緊起來學習吧!”
滿月用被子蒙頭:“......”
保姆:“滿月小姐,先生推了今天的工作,一直在等著你呢,先生說,你要是不起,他就拿鑰匙親自進來叫了。”
滿月睜開眼睛,蹭的從床上坐起來。
喪心病狂!
不是說要好好養著她麼?
滿月帶著起床氣收拾洗漱,然後行屍走肉一般吃完早飯去了書房。
‘薑逢’摘下鼻梁上的眼鏡,合上電腦,衝著她伸手笑:“過來。”
滿月走過去,看著桌子上早就提前給她準備好的卷子,麵無表情。
有關於學習這種事,滿月沒多少天賦,唯一依靠的全是從前的基礎以及這輩子的象征性聽講,現在成績可以讀個一本,京大有些風險。
一上午,‘薑逢’是真的在認真給她輔導功課,而滿月也是真的在認真氣人。
“這道題是求值域,你求的是什麼?”
‘薑逢’眉毛皺成一團,但強行溫聲問。
滿月“啊”了一聲:“忘了審題,我不想做了。”
“不做了是吧?”
‘薑逢’站在她後麵,雙手握住桌子的邊沿,俯身低頭,在她耳邊低聲問她。
滿月:“嗯。”
“你確定?”男人黑眸沉沉。
滿月不耐的回頭跟他對視,鼻尖差點碰到鼻尖,被逐漸灼熱的視線燙到,在他刻意的湊近下,她霎時全身炸毛。
立刻推開他站起來:“江逢,你離我遠點。”
‘薑逢’被推的後退一步,察覺到她的抗拒,他臉色變黑,心中發澀,又隱隱覺著生氣。
他抬腳上前一步,又停下,身上那股煞氣在她黑洞洞的眼神中瞬間再熄滅,最後妥協:“你休息一下,我去換件衣服。”
滿月看著他離開,然後打量起這間書房,沙發、桌子、身後是一排櫃子,抬眼間是一扇落地窗。
抬眼間,左上方的櫃子半開,她強迫症的走過去想關上,眼睛一瞄是一捆紅色的本本。
她好奇,打開,一看竟是一摞子房產證。
這麼多房產,滿月翻開一本看了看,是江逢的名字,隻是這地址......怎麼這麼眼熟?
這不是她家的地址麼?
她心中一震,挨個翻開看了看。
好家夥,不僅她家對麵的那棟彆墅是他的,就連左右兩邊的房子也是。
還有剩下的那些房產證,全都是她住過地方旁邊的房子。
不僅如此,她名下薑逢曾給她置辦了兩套房產,大平層的上、下、對麵,小彆墅的前後左右,全都是他。就連她學校對麵的小區也有他的房產。
她所能住的,可能住的,‘薑逢’無處不在。
滿月沒有覺得感動,反而覺得後背發涼,這些年,自己竟然全在他的監控之中,他一直在她看不見的角落默默的關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