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抬腳踹了他受傷的腿一下。
男人倒吸一口涼氣,額頭冒出冷汗,捂著腿向後退兩步,眼瞅著滿月要跑,他不顧疼痛伸胳膊就把她從後攔腰抓了回來。
大步一邁,把她按在了床上。
“薑逢。”
她雙手被舉過頭頂,腿被壓住,男人另一隻手抓過床上的外套,把中間的繩子抽出來,去綁她的手。
滿月震驚,掙紮:“做什麼?你瘋了!”
“就是瘋了。”他困住她不讓她動,手上動作不停將她雙手綁住,打了個死結,係在床頭上。
然後又起身找繩子綁她的腿。
滿月憤憤的看著他:“你到底想乾什麼?給我解開。”
這種感覺就像案板上待宰割的魚肉,實在不好受。
‘薑逢’不聽她的,腿上的繩子已經係好了,他起身到床頭,手支撐在她肩側,望著她略顯倔強的臉眸色深沉:
“我讓人把他趕走,你在這等我回來。”
“江逢,你混蛋。”
他當定混蛋了,‘薑逢’站起來,又朝窗外看了一眼,然後鎖門下樓。
大門口,薑逢快要跟保鏢打起來了,幾個人在旁邊守著,不讓他進。
他來的匆忙,沒帶人,捏的拳頭哢哢響。
薑止上前幫忙:“我小侄女在裡麵,讓不讓我們進?”
保鏢是個死心眼:“先生,您就彆為難我們了,我們實在不能放行。”
滿月不回他消息,薑逢有些忍不住想動手,拳頭揮出去的前一秒,裡麵的人出來了。
薑止震驚在原地,張大嘴巴,這也太像了。
“你,你們不會雙胞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