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她一聲驚呼,被他單手掐腰騰空抱起,長臂一掃,桌子上的東西卷子課本嘩啦掉了一地,把她放了讓去。
“滿月,怎麼了?”門外,薑逢覺得自己實在愚蠢,這種當竟然都能上:“李姨,找鑰匙。”
門內,沒人有心思管外麵的人。
“做什麼?”滿月不自覺緊張起來。
門外拍門的聲音已經停止,聽著是去找開門的鑰匙了。
江逢穿著黑色襯衫,勾勒出身上硬邦邦的線條,傾身朝她靠近:“再咬我一下。”
滿月剛要張開的嘴忽然閉上了,瞳孔微微震驚:“你腦子有病?”
“是你先偏心。”江逢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緊盯:“我查過,之前的兩次危險都是你幫著度過的,你不是恨我麼?為什麼幫他?原本的人呢?”
滿月黑洞洞的眸子霎時冰冷下來:“你說的是沈芝芝?”
江逢:“本該他們在一起。”
這樣薑逢就不會有時間跟他搶人了,沈芝芝是薑逢的,而滿月是她的。
“那也是你。”滿月開口,手抵在他肩膀的位置:“我好奇,你打的什麼主意呢?”
“一直是你。”江逢即刻說道,眼裡閃過一瞬的偏執。
“我住在這裡,你不明白為什麼?”
滿月:“明白,所以呢?”
江逢:“要是讓你選,在我跟他之間,你選誰?”
“他。”滿月毫不猶豫。
薑逢至少現在一切都了為她好,但江逢不一樣,她討厭他。
江逢咬著牙,強調:“我們在一起三世。”
滿月接話:“你每一次都讓我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