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江逢蹙眉不解地問。
滿月按下車窗,讓風灌進來,摸了摸額頭。
“那小子有什麼好?”綠燈,江逢重新發動車子:“還是說你在用他的命試探報複我?”
“你配麼?”滿月輕笑,一雙黑漆漆的眼睛裡毫無感情:“或者你試試動他一下。”
“我是誰?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麼?那你信不信,我既能讓這兩個世界割裂開的同時,也能讓你永遠求而不得、失去一切、生不如死。”
江逢靜靜地聽著她說,胸口不自覺發悶。
滿月倚在靠背上,微微歪頭:“有一點你說的沒錯,我就是看不得你如意,若你乖乖留在你的世界,或者到了這裡過你自己的生活不來打擾我,我們相安無事,可你為什麼偏偏要想儘辦法招惹我?”
“江逢,我是寵物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說後悔了我就得回到你身邊,你憑什麼?”
“要說愛情,我對你沒有,要說利用價值…好像你也沒有!”
滿月每一句話如萬千冰錐刺在他的身上,又冷又痛,讓他不知如何應對回答。
半個小時後,江逢把車子停在車庫。
滿月伸手去開車門,卻沒拉開。
她回頭,江逢卻忽然按倒了座椅,把她圈外兩臂之間。
“你說得對。”
滿月震驚地回神,沒聽清他說的這句話。
江逢又重複了一遍,幽閉的空間他的聲音隨著溫度升高,目光隱忍望著她:“我說…你說的對,你不是寵物,一切不過是我自作自受,你可以跟那小子在一起,我給你當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