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蹭的竄了起來,她沒有,她咬的是雞腿。
“什麼破藥!”
還說味道根據體質消散,這麼長時間了他也沒散啊!而且好像越來越濃鬱了。
食物的香味縈繞在鼻尖,可江逢本人卻什麼都聞不到,隻覺得胳膊都沒有剛剛的疼了。
黑暗中,江逢低聲喚她:“滿月。”
滿月站在離他一米的位置:“什麼事?”
沉默兩秒,江逢問:“不靠近我坐了麼?手臂的傷不礙事。”
其實他想問的是,不繼續做了麼?手臂這點傷不耽誤。
滿月抽了抽嘴角,在他對麵坐下來:“不了,我餓,沒勁。”
他身上那味越聞越餓。
係統在旁邊揶揄道:「人家還在發燒呢!離這麼遠多冷。」
“發燒?”滿月閉上眼睛:“我看是發騷。”
係統:「..........」
宿主好粗俗!
山洞裡陷入一片安靜,滿月身上隻有一件薄外套,外麵的雨還淋淋漓漓的下,很冷。
江逢這會兒感覺自己好多了,頭也不沉了,心思都百轉千回起來。
是他哪裡做錯了麼?她怎麼不繼續了?
摸了摸剛剛被咬過的胸口,是他沒魅力了?為什麼他這麼期待?
也對,雖說他在這世界不會老,但年紀怎麼說都是而立之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