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估計藏起來了,我們沒找到。”
薑逢使勁踹了一腳,又有人過來彙報:“老板,找到了。”
.........
滿月的魚烤好了,忍著燙撕下一塊嘗了口,即使沒有任何調料,可在這無比饑餓的情況下也是美味的。
魚進了嘴,就連江逢身上那股包子味都小了很多。
江逢眼巴巴瞅著她,滿月想分給他,卻又不想這麼容易,於是,義正言辭的道:
“叫聲爸爸,分你一口。”
江逢:“.........”
滿月:“叫麼?”
江逢臉憋的有些紅,過了會兒才羞恥的叫她:“滿月爸爸,給我吃一口吧。”
聲音低沉有磁性,滿月爽了,閉著眼睛感受了一會,把魚遞給他。
江逢卻忽然攥住她的手腕,用一雙帶走侵略性的眼睛望著她,將魚緩緩遞進嘴裡,學著她昨夜那般,不急不緩的嗅了嗅,再張開嘴咬了一小口。
這個姿勢,就好像是她再喂他一樣,滿月一瞬的失神,差點鬆了手。
把手往回抽,江逢不放,從容道:“我還沒吃完。”
滿月咬牙:“你還想都吃了不成?”
江逢鬆了手,滿月立馬縮回來,過了會兒,又聽他突然開口說:“你昨天把我弄傷了。”
那些惱人的畫麵直擊人的大腦,目光似有若無的略過他的胸口,那麼點怎麼就被她當成雞腿了,都怪那藥。
江逢見她那抿緊嘴唇悔不當初的模樣,心情不錯,又一本正經道:“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