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錯。”江逢坐起身,拿了一個橘子剝:“我查了一下她近些年的作品,除去原有的一些劇本,就是一些本該彆人演且會爆的劇,十分精準。”
滿月手一頓:“這麼關注是打算舊情複燃?”
江逢不理她的陰陽怪氣:“她可能跟我一樣。”
“嗯。”滿月不覺得驚訝,剛剛已經猜到了。
而他們如今才知道,是因為對沈芝芝的不關注。
江逢笑,將橘子遞給她:“但她不記得你。”
滿月接過來:“你怎麼確定她不記得?”
江逢:“你忘了她在決定要跟你結婚那天開車撞了你?”
“她有野心,更有嫉妒心。如果她記得你,怎麼會在薑逢為你屢次拒絕為難她時心平氣和,轉頭去找了賀文景和段周。”
沈芝芝的情況跟江逢還是不一樣的,一個是魂穿,一個是身穿。
滿月嘴裡放著橘子,思索著是不是這個原因才讓她沒了部分記憶。
她起身去了趟洗手間,正要開門出去的時候聽見外麵的對話。
霍小姐:“那個沈芝芝哪裡好了?有我漂亮麼?”
朋友1:“哪有你漂亮?她可是演戲的,說不定臉上動了好多刀。”
霍小姐:“吳鯉最近幾個月被她迷得團團轉,先是看她的資料海報,又是主動給她投資,現在又帶她到這種場合來,當著那麼多人的麵維護她,這不是打我的臉。”
朋友2:“混娛樂圈的嘛!大多數沒權沒勢的,都隻能靠著那張臉勾搭男人當靠山,我看吳鯉也不是那種拎不清的。”
霍小姐:“他拎不拎得清跟我沒關係,但他惹了我生氣,讓我剛剛丟了那麼大的臉,在我這,男人可以換,臉麵不能丟,這梁子,我跟沈芝芝算是徹底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