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止這人膽子大,喜歡冒險湊熱鬨,比從前的薑逢更甚,這樣一起娶三個老婆的場麵,他可不想錯過。
滿月卻又問一次:“所以,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她跟江逢都不知道!
薑止抱著肩膀:“我跟江鮫曉打聽的。”
滿月一驚,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薑止嘿嘿笑著:“不過你說他們江家怎麼會取名字,都跟腳有關,哈哈哈哈!”
一想到這些諧音他就想笑。
叮的一聲,電梯就到了地方。
薑止拉著滿月就走了出去。
這層樓一看就是會場,幾乎入眼就是婚禮現場的布置,從電梯到裡麵,來來回回有服務人員走過,有序的忙碌著,看到他們也不搭理。
薑止:“我參加過的婚禮,都是一個新郎新娘,也有老夫少妻,但這一個新郎三個新娘還真沒見過,你說他們四個一會得怎麼宣誓舉行?”
說到這兒,滿月也好奇了,這種婚禮無非就是形式上的,有錢人女人多也理解,但這種每個都娶一遍,還一起辦婚禮的還沒見過。
薑止帶著滿月從側門混了進去,沒人管他們,還有個彆的跟他們頷首打招呼,
場內的來賓不多,一打眼是教堂般的肅穆莊嚴,台上擺著一個一人高的十字架。
裡麵放著舒緩的音樂,桌上提供了些零食,在場的人要麼低聲交談著,要麼做自己的事。
台上暫且是空的,就這麼等了20分鐘左右,婚禮才開始,大門打開,兩個新娘從外麵走進來。
老頭的臉當即冷下來,隻有兩個新娘,另一個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