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隨後雲歌看向了灼夏：“你也站過去。”
同樣是挨訓的，灼夏就那麼理直氣壯地站在雲歌身後，搞得好像來執法的一樣，臉皮真厚。
五人站成一排，像是挨訓的小學生，雲歌清點了一番發現人數沒錯，才說道：“關於你們在人間引起紛爭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現在我需要你們對對口供，第一個問題，出這個主意的是誰？”
除了灼夏之外，所有人都伸出食指，不約而同地指向灼夏的方向。
“咳咳。”灼夏清了清嗓子，隨後用一副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雲歌，試圖再次用裝可憐的方式蒙混過關，但是被雲歌無視了。
她接著第二個問題：“關於我位麵拯救者的身份，是誰打探出來的，又是從哪裡打探出來的？”
所有人再次指向灼夏，雲歌看過去，灼夏隻好收回自己賣萌的神色，這一次，他變得嚴肅了一些：“阿雲，我不能說，你知道的。”
他的語氣十分認真，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一瞬間，雲歌腦海中浮現出了很多想法，比如灼夏是通過偷渡的方式讓她來到這個世界的，不能讓天道知道，比如說灼夏也有什麼神秘的身份，隻是他現在隱藏了這個身份，再比如說灼夏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虛，其實他隱瞞了更深層的目的。
無論是哪種情況，雲歌都不需要知道得太清楚，她敷衍道：“我知道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們在人間都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將知道的都記下來，自己去彌補。”
這一次沒有人再指向灼夏了，因為所有人都有參與。
雲歌彎腰從地上撿起兩片草葉，輸入一道靈氣進去，草葉變成紙張，草杆變成筆，雲歌將紙筆分彆遞給幾個人。
“來，寫下來，記得清楚一點。”
幾個人拿著紙筆，茫然不知所措，最終還是灼夏開口：“阿雲，你已經失蹤了上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