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死的並不痛苦?
邢紅琴和孟芳,也不過是為楊悅的死,短暫地兔死狐悲了一段時間。
很快,兩個人收拾好心情,再次回到了浴室洗澡。
被做成拖把的那個人,已經消失了。
連帶著地上的血跡,也消失的乾乾淨淨。
浴室裡除了比以往更加昏暗了些,已經看不出什麼異常。
孟芳和邢紅琴洗過澡,如常地清理了地上的頭發。
那個男人之所以會死,死後還被做成了拖把,或許就是因為他沒能及時清理地上的頭發。
昨晚先是被張宇恐嚇,然後又被踢斷了肋骨,疼痛之下,會忘記清理、或者沒有清理乾淨,也是正常的。
楊悅消失在衣櫃的這晚,房間裡格外的安靜。
衣櫃像是一隻終於被喂飽的怪物,饜足地盤踞在宿舍的一角,在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孟芳和邢紅琴難得地睡了一個好覺。
次日,大家再一次地相遇在了食堂。
張宇得知了隔壁宿舍男人的死訊,整個人也有些心虛。
看著周圍對自己目露指責之色的人,他色厲內荏地瞪了回去。
“他自己不注意,死了,關我屁事?!”
張宇的眼神中,滿是狠厲與殘暴,與他蒼白的臉色、烏黑的眼圈一起,仿佛厲鬼。
他的狀態比昨天所見更差了。
同時,從他的身上,隱隱約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腥味。
大部分人都不想惹事,挪開了目光,老老實實地吃起了自己的早飯。
吃過早飯,就去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