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拿起來,難道不會出事嗎?
也不知道是不是王卿之前掀起牆的壯舉,在他們心中留下了過分“深刻”的印象。
每個人都站在原地,硬生生看著王清的動作沒敢動彈。
隻有方雅靜小聲問了句:“你要做什麼?”
語氣透著股說不出的小心翼翼。
王卿看了他們一眼,表情十分的嚴肅認真。
“我知道,你們也看見了,那孩子很可憐。我也和你們一樣,很心疼他。”
“但是做錯了事也不能沒人教訓,這可是證據,要帶出去給人看看,讓他們知道,那小鬼做了什麼。”
王卿可不是一味的聖母,如果看在孩子可憐,就事事都放縱孩子的話,隻會害了他。
還是要讓那孩子接受一下大人的教育,將來走出社會才不會做出更大的壞事。
說完王卿就抱著牌位,準備往外邊走。
路過香案的時候,王卿忽然停下了腳步。
側過頭,看著香案上,還剩下的幾支線香。
王卿想起了之前和村長打的電話裡,村長說過,祠堂裡有一種村裡特產的線香,可以帶點兒走。
看了看自己的手,已經拿不下更多東西了,於是王卿將目光投向了談喻世。
談喻世下意識地站直了身體,連背都挺直了幾分。
隻是馬上他又反應過來了——自己這麼緊張做什麼?
緊接著,王卿的聲音響起:“談先生,能麻煩你把桌上這幾支香都幫我拿上嗎?我還有用。”
“是!”談喻世應了一聲,才反應過來,自己乾嘛要一口答應王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