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遇到了彆的詭異,感覺還是靠著薛瞳更安全。
在孫思惠驚恐的目光中。
女人抬起枯瘦的手指,撥弄了幾下自己亂糟糟的發,從烏黑的發絲間探出一張臉來。
那張臉極為的白,白到一種不似人的感覺。
它已經超越了正常人所能表現出的那種病態的蒼白,是一種死寂的、無光的慘白。
任是誰見了,都會產生一種念頭——這個女人絕對不是活人。
就在這駭人的白中,女人沒有顏色的嘴巴,輕輕地勾了勾,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竟然是朝著孫思惠露出了一個笑。
“同事。”女人嘴巴動了動,吐出兩個字。
孫思惠一臉恐懼,恐懼中又透著幾分茫然無措。
她隻有扶著身後的支撐物,險些要摔倒般,整個人搖搖欲墜。
然後就看見女人重又低下了頭去,拿起筆,在登記簿上寫了自己的名字。
女人寫下了名字之後就離開了。
孫思惠目送女人進入墓園,這才顫顫巍巍走到窗口邊。
隻見登記簿已經被填上了。
孫思惠心稍定了定,壓下恐懼,將桌上亂糟糟的東西重新擺好。
她的手腕上,方才被女人捏過的地方,此時已經留下了痕跡。
烏紫色的一圈,環在手腕上,仿佛刺青一般,滲進了皮肉裡。
忽然,孫思惠目光一凝。
看見了桌上散開的幾張紙片,原來是燙金的名片。
孫思惠回憶起方才,那個就女人是在看見了這幾張名片之後,鬆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