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挨著左蔚蔚籠子的暹羅貓,依舊端莊優雅地坐在原地,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似乎,是對麵前的這一幕,早有心理準備。
又或者說,類似的事情,他已經經曆過,不止一次。
在暹羅貓剛進入這個怪談的時候,那兩隻羊駝中的一隻,還殘留著些許人類的神誌。
可是現在......
暹羅貓深藍色的眼睛,看向了那兩隻被拴在門邊的羊駝,他們還在互相對著對方噴口水。
暹羅貓有些不忍直視的收回了視線。
進入這個怪談已經有了一段時間,但是暹羅貓絲毫沒有找到脫離怪談的方法。
他們所有的調查員,在這個怪談內都隻能以動物的身體活動。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的心性也會逐漸地向動物轉變,並且沒有逆轉的可能。
到目前為,止所發現的,唯一可以讓自己保持理智的方法,就是在心中時刻謹記自己是個人類。
即便如此,暹羅貓還是眼睜睜地,看著身邊保留有人性的同伴,一個個消失。
直到又進來了新的調查員,是關在他旁邊籠子裡的布偶貓。
左蔚蔚待那麼許久才回過神來。用爪子扒拉著自己麵前的筆記本,送到了暹羅貓的麵前。
她在動物的身體裡,還不習慣使用貓貓的四肢,動作十分不協調,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完成這件對過去的她而言,十分簡單的事。
暹羅貓翻開了筆記本。
暹羅貓用重點色的爪子,按住了書頁一腳,仔細地觀察著扉頁的字跡。
【如果有誰能看到這本筆記,請一定要記住:你是個人,不是牲畜。】
他繼續往後翻。
筆記本上是以日記的形式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