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雙方難道不應當是對立陣營的嗎?
暹羅貓百思不得其解,凝視著王卿的目光充滿了打量。
似乎想要透過王卿那嬌小普通的外表,看清楚這隻詭異究竟隱藏了怎樣險惡的用心。
在它的視線中,王卿隻是彎下腰,一個個地將那些鎖住的籠子打開。
甚至,臉上帶著還安撫的笑容,將手伸進籠子裡,摸摸那些瑟瑟發抖的小動物。
而那些動物,似乎也本能依賴著這個有著溫柔笑容的女人,毫無掙紮地任由她撫摸。
聯想到筆記中,
那個在陪伴“小姐”玩耍的過程中,逐漸丟失掉自我人格,將自己物化為寵物的筆記主人。
暹羅貓的警惕心越發重。
或許,“小姐”就是有著這樣的特殊能力,可以讓他們放下戒心,然後逐步淪為真正的動物。
王卿又一次地彎下腰,打開了一個關著垂耳兔的籠子。
手指伸進了籠子裡,在那兔子毛茸茸的身上摸了摸。
感受到了它大的不同尋常的肚子下,傳來的急促心跳,王卿不由得挑眉。
喲,這還是隻孕婦兔呢。
她沒忍住,摸完了肚子,又在對方那耷拉在兩邊的耳朵上,輕輕地揉了揉。
籠子裡,
垂耳兔渾身戰栗不止,黑豆豆的眼睛緊緊盯著那隻白皙的手,一動也不敢動。
就是剛剛,
那看上去柔弱無骨的手,纖細白皙的五指抓住了籠子上的鎖,微微一擰,
硬生生地,擰斷了拇指粗細的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