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需要先給沙皮狗做個身體檢查什麼的?
而且做手術之前,好像要禁食禁水吧?
王卿暗自思忖。
瘦高個男人瞧見王卿臉上那抹若有所思之色,再聽著王卿那句看似輕飄飄時則飽含深意的詢問。
他的心中早已了然。
或許,麵前這位神秘莫測的女士,對他能否擺脫過去的陰影,仍舊存有懷疑。
故意出聲問出這4個字,其實是在暗示。
如果他實在克服不了心裡的壓力的話,她也並不介意,讓他暫時先不動手。
但,沒有這種必要。
瘦高個男人握緊了垂在身側的手,緊緊地攥成一個拳頭。
他盯著被他另一隻手提住了後脖梗的沙皮狗。
這過去仿佛一座大山般,壓在他的麵前,令他無法逾越的老板。
此時此刻,也不過隻是一個蒼老的狗。
完全可以任他魚肉。
瘦高個男人重重地點了下頭。
擲地有聲地回答:“就是現在。”
王卿聽著瘦高個男人如此肯定的聲音。
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專業的事,就應該交給專業的人。
她一個外行,怎麼能指導內行呢?
既然瘦高個男人說,現在可以絕育。
那就肯定可以絕育。
王卿點了點頭,放心地說:“那一切就交給你了。”
說完,王卿朝著蹲在金屬床上的狼狗,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