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沒錯。但是與刈才中學相似,不同時間點來到‘螽斯’這個怪談,所遭遇的難度也會有所不同。”
一旁站著的女孩接口道:“據我所知,目前可以判斷為難度最低的時間點,是冬季,逃生概率在70%以上。”
這是個穿著黑色皮衣的少女,一身重金屬搖滾的朋克打扮,嘴裡叼著根棒棒糖,黑色的唇瓣間,抿著棒棒糖尾端的白色小紙棍。
她一邊說著,一邊那雙描著濃厚眼影的杏眼,掃視了一圈周圍。
最後,聳了聳肩膀,語氣帶了些調侃:“很明顯,現在不是。”
站在女孩身邊的,是個挺著孕婦般大肚子的中年男人,身上套著不合身的西裝。
聽著同伴們對這個怪談頭頭是道的分析,中年男人抬起手,擦了一把額頭上淌下來的汗。
他乾笑了兩聲,“說了這麼多,還不知道幾位都怎麼稱呼。我姓鮑,平時大家都叫我鮑魚佬。”
“鮑魚佬?大叔該不會是賣鮑魚的吧?”最先搭話的是那個朋克女孩。
她笑眯眯地戲謔了一句,腮幫子動了動,將含在一邊的棒棒糖,用舌尖推到了另一邊臉頰含著。
她眨了眨眼睛,道:“那我叫飛天小女警好了。”儼然不想告知自己的真名。
“啊,是......我家是賣鮑魚撈飯的,要是從這個怪談離開後,有機會,我請你們去我家......”
鮑魚佬想接著飛天小女警的話,但顯然在場沒有誰有功夫多搭理他。
最先說話的那個年輕男人,直截了當地開口,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千璐均。”
打斷了鮑魚佬未說完的話。
緊跟著在千璐均後麵的,是那個戴眼鏡的中年女人。
她習慣性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我叫韓采萍。”
隨後,其他人也陸陸續續地,都報出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