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很輕,但語氣卻是不容置喙的堅決:“血肉教會,不需要神。”
海灘上。
神降儀式的失敗,讓所有的教眾都陷入了茫然無措。
更有甚者,已經因為承受不住失敗,而情緒崩潰。
比如被王卿提在手裡的血紅主教。
剛剛被王卿揍成個豬頭都沒有哭,現在終於忍不住,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嚎啕大哭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哭什麼哭!煩不煩啊!”
暴躁的女聲打斷了他的哭泣。
王卿一臉不耐煩,揪著主教的衣領,狠狠往旁邊一丟。
“孩子死了你來奶了,大鼻涕到嘴你知道甩了,現在哭哭哭地後悔也沒用,從一開始你們就不該乾這種事!”
“我已經報了警了,過一會兒就會有人來接你們,你們就等著進局子吧!彆想逃跑!”
海灘上,被王卿打得趴了滿地的怪物們,還都有口氣在。
此時,一個個小心翼翼、顫顫巍巍地,準備悄咪咪縮回海裡。
突然聽到冰冷狠辣的四個字——“彆想逃跑!”
爬到一半的動作立馬停住,老老實實趴在原地,再也不敢動彈。
緊跟著他們便感覺到,一道冷酷狠厲的目光,挨個的掃視過他們,仿佛在思索拿誰祭旗。
這些體型碩大的怪物們,頓時一個個如驚弓之鳥。
忍不住想打寒戰,又生怕自己輕微的顫抖,都會引來王卿的注意。
一個個縮得仿佛鵪鶉,弱小可憐又無助。
王卿看著這些奇形怪狀的詭異生物,眼中浮現出一抹沉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