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聞道心中焦急之意更甚。
穆瑞錦還年輕,而且還有著極為優秀的天賦,未來的成長空間很大,和他這種半截入土的老頭不同。
薛聞道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卻無法不在乎穆瑞錦的。
他已經失去了自己最在乎的女兒,沒有辦法再接受失去一個最優秀的學生。
此時,坐在身後座位上的乘客,喁喁的交談聲傳來。
“這趟公交車總是開得這麼顛簸,顛得我屁股都疼,早晚有一天要向蛙爾伏集團投訴。”
“不是每周都要去迷迭香酒吧嗎?都坐了這麼多趟了,你還是沒習慣啊?”
“說起來,迷迭香酒吧就像有一股魔力呢,去過一次之後就會忍不住想要一直去,簡直就像上癮了一樣。”
“該不會真的給客人下了什麼藥,讓客人上癮吧?”
“不知道呢。不過,你去迷迭香酒吧的時候,有沒有聞到過?裡麵總有股淡淡的香味,真吸引人呢。”
薛聞道微微皺起了眉頭,吸了吸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
薛聞道朝著穆瑞錦靠近了些,低聲問道:“小瑞,你噴香水了嗎?”
“啊?”穆瑞錦有些茫然,“沒有呀。”
在受了那樣嚴重的傷之後,穆瑞錦就再也沒有化過妝了,自然也不可能往身上噴香水。
薛聞道麵色肅然,“你聞到什麼氣味沒有?”
穆瑞錦反應過來,抬起了自己的手,在衣袖處聞了又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