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嬸:“那大壯也沒少在切菜的時候偷吃啊。”
同一個村裡出來的,多少沾親帶故,食堂裡能撈的油水不少,三叔和三嬸都是將自己親近的後輩安排在了這兒。
除此之外,其他的有油水可撈的職位上,三叔安排的也都是自己人。
三叔隻好無奈地同三嬸解釋:“你在食堂也沒少撈油水吧,農場主都知道,這次提點了我,得改一改。”
三嬸詫異:“這、農場主這都知道啊......”又小聲地辯駁了句,“平時也沒敢多撈呀,她是怎麼發現的?”
說話之間,三叔和三嬸已經走到了食堂的後廚。
簾子一掀開,三叔瞧見後廚的景象,頓時如遭雷擊。
“你這叫沒敢多撈?!”
三叔顫抖著手指,指向了空空蕩蕩的廚房內。
幾個冰櫃全都敞開著,裡麵已經一點食物都沒有了。
地上、灶台上、案板上,也全都乾乾淨淨、一塵不染。
半點食物的蹤跡都不見。
光潔敞亮得像是被狗舔過的盤子。
三叔手抖得像帕金森患者,眼中冒淚,“你都快把食堂搬空啦!”
另一邊,梅友一臉饜足地摸著自己的肚子。
“嗝~”跟在他腳邊的牙床,也滿足地打了個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