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當那個人走到格子前時,那原本緊緊閉合著櫃門的格子,居然發出了一聲清脆聲響,朝著男人打開了。
紅彤彤的火光映照著男人的麵孔,將那張臉上流露出的興奮表情照得格外清晰,有一種異樣的詭譎之感。
“他、他怎麼了!”有人驚慌的叫喊出聲。
也有人催促著大家趕緊上前幫忙:“他要做什麼?快把他拉回來,還沒有燒好......”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男人一頭紮進了那狹窄的格子裡。
格子的大小,根本不容得一個人鑽進去。
更彆提裡麵還正燃燒著火焰。
可是站在格子前的男人就像是毫無覺察一般,硬生生將自己的腦袋朝著格子裡懟。
為了將自己的腦袋擠進去,他的頭頂已蹭禿了皮,帶著發絲的頭皮脫落下來,鮮血順著腦袋留下。
他就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還在往裡麵鑽著。
直到整個腦袋的骨頭都被擠壓到變形,頭顱終於擠進了那個狹窄的格子裡。
並不是沒有人想上前阻攔。
而是這一切發生的時間太過短暫,看上去尤為困難疼痛的舉動,被男人做來也不過隻是短短的一分鐘之內。
其他人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他的腦袋完全地擠進了那狹窄的格子裡。
而在那格子外麵一圈,還沾染著些許刮蹭下來的血肉。
“沒救了......”虎哥隻看了一眼,就呢喃出聲。
格子裡麵還正燃燒著烈焰。
整個腦袋都擠進去,就算現在衝上去把人從裡麵拖出來,多半有氣出沒氣進了。
就算現在還活著,在大麵積燒傷的狀況下,也很難從無醫無藥而且還危機四伏的怪談裡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