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木操控著自己的身體,與那些撲上前的黑色兔子們展開了搏鬥。
這具詭異的身體,融化的似乎不隻是皮膚和血肉。
連帶著他的骨骼似乎也得到了軟化,變得格外柔韌起來。
很多不符合人體正常構造的姿勢,被他輕鬆地做來,甚至隻需要自己的一個念頭,身體就可以輕鬆地達成。
然而,即便身體得到了最大的強化,同時麵對這麼多隻黑色兔子,陳風木還是覺得無比吃力。
更為要命的是,之前會發出啼哭聲乾擾黑色兔子們的牛蛙臉,現在居然不哭不鬨了。
全靠陳風木一個人的肉搏單抗著。
又一次挨上了黑色兔子的一巴掌,陳風木終於忍不住開口:“你叫呀!你倒是叫呀!你那麼醜一張臉長我身上,總得起點作用吧!”
終於,在陳風木不斷的催促下,從他後腦勺鑽出的那張牛蛙臉,又一次的發出了嬰兒般的啼哭聲。
尖銳的聲音無比刺耳,陳風木隻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在這聲音裡變得猩紅無比,仿佛陷入了一片屍山血海。
他並不是第1次有這樣的感受,上一次身體變異成詭異,也有著相似的感覺。
隻不過這一次,這感覺更為清晰,也絲毫不影響他對自己身體的控製。
身體仿佛陷入了一片粘稠的血霧裡,然而行動卻絲毫不受這粘稠感的影響,無比的絲滑。
黑色兔子在牛蛙臉尖銳刺耳的啼哭聲裡,再也沒有辦法如同之前那樣活動自如,好幾次的攻擊都受到乾擾產生的偏斜。
陳風木趁此機會,撲上去扯斷了這些黑色兔子的腦袋。
失去了腦袋的黑色兔子,龐大的身體搖晃了幾下,就頹然地倒地不起。
看來,這些黑色兔子的命門是腦袋,扯斷它們的四肢都不是致命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