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瑞錦睜大了一雙眼睛看著對方，聲音陰沉：“你說什麼？”
她臉上沒戴口罩，幾乎將整張臉劈為上下兩截的疤痕，使得她看上去更像是一個鎖魂厲鬼而非人類。
那人打了個哆嗦，閉了嘴，沒敢多說些什麼了。
口袋裡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穆瑞錦低頭一看，發現是卓不凡打過來的。
之前已經有一個電話了，隻是她忙著找薛聞道，沒有在意，已經自動掛斷。
沒想到卓不凡居然不罷休的又打了過來。
穆瑞錦實在是沒有心情與卓不凡糾纏，乾脆利落的直接將電話掐斷。
這時，旁邊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一個中年男人開口了：“那個，穆小姐，你彆聽他胡說......也不一定是所有人都出來了，可能有些特殊的怪談，就是沒出來呢？可以問問對這方麵了解比較多的......”
中年男人叫李非，是之前跟著卓不凡和穆瑞錦他們一起進去過刈才中學的農民工，他運氣好地跟著卓不凡等人從裡麵出來之後，就被穆瑞錦吸納進了組織裡。
不過李飛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待在組織裡麵也就是個小透明，頂多平時跟在穆瑞錦的身邊幫忙打打雜。
穆瑞錦聽到李非說話，瞥了他一眼，沒什麼好氣：“老師就是組織裡對這方麵最有研究的人。”
李非提醒道：“也不一定要找組織裡的呀，國家對這方麵肯定也有研究......”
穆瑞錦猛地反應過來，一把從口袋裡掏出了剛剛掛斷的手機。
卓不凡就在為國家工作，她可以聯係卓不凡，獲得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