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場外,幾個不同的身影,相距很遠地站著,全都將視線投向了那扇緊閉著的農場大門。
站在最左邊的,是一個年紀頗長的老人。老人一頭白發一絲不苟的往後梳理著,露出一張飽經風霜、五官端正的臉,身上的中山裝整潔挺括,越發襯的他腰杆筆挺,是一位頗具風度氣質的長者。
站在中間的,則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外國男人,金色的長發此時已經顯出些淩亂,碧綠的眼眸凝聚著濃重的憂愁,仿佛一潭沉滯的湖水,散發著濃濃的死意,不見一絲生機,在他駝色的毛呢外套上,還粘著大片鮮紅的新鮮血跡。
至於最右邊的......
那是一個穿著成就工作服的女人,淡藍色的襯衫上滿是汙漬,腦袋的位置似乎比正常人要凹陷下去不少,像是根本沒長脖子,硬生生地將腦袋卡在了兩邊肩膀的中間。
黑色的長發亂蓬蓬地蓋住了她的腦袋,一直拖到胸前。
在那如同雜草一般的黑發上,還點綴著兩隻粉紅色的蝴蝶結發卡。
女詭瑟縮著身體,想要將本就瘦弱的身體縮得更小一點,再往角落裡去一點。
好讓旁邊的兩位,都注意不到她。
嚶嚶嚶......
她也不想來的,可是車子被彆的詭給搶走了,她找不到工作,隻能來這裡試試看了。
終於,在三雙期盼的目光中,農場的大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