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臉回來?居然敢踢館,上次江師兄給他的教訓還不夠嗎?”
楚香怡也俏臉難看,充滿憎惡。
“你們和那個人很熟嗎?”
葉擘稍稍好奇,怎麼一個個見到韓逸飛,就和見到殺父仇人似的?
“嗯,他叫韓逸飛,和江師兄一樣,是爸爸精心培養出的兒徒,他天賦原本不如江師兄,但是因為是孤兒,從小跟在爸爸身邊,由爸爸和爺爺儘心教導,但......他卻心性不純,多次想要對同門師姐妹出手,以練功為由吃豆腐、揩油。”
“甚至,三年前,還把一個師弟打成重傷。原因僅僅是那師弟和他看上的師妹說了句話,之後更是意圖強暴那位師妹,更是多次想輕薄我。”
“爸爸得知之後大怒,讓江師兄教訓了他一頓,隨後逐出了楚門!”
楚香怡低聲為葉擘解釋。
“難怪......”
葉擘恍然。
自己傾心教導的弟子,如今跑回來踢館。
換誰,誰不憤怒?
“看樣子,這三年,他投靠沈鬆齡去了,也是,隻有我們的老對手才會收他。”
楚勁柏喃呢一聲,看了眼那名老者。
隨後、對門口大聲喊道:“沈老頭,快叫他彆敲了,耳朵都震聾了!”
“哈哈,這不怕你耳朵不好使,聽不見嗎?”
沈鬆齡大笑兩聲,稍稍抬手,韓逸飛才停止擂鼓。
繼而,帶人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喲,這麼大陣仗?”
沈鬆齡掃過現場上千人,嘲弄的笑道:“不怕一會兒被打得鼻青臉腫丟人啊?”
說完。
他對身旁的韓逸飛使個眼色。
韓逸飛立即上前一步。
麵色輕佻,掃過現場一眾人等:
“沈氏門徒韓逸飛,踢館楚門同輩,可有人敢應戰!”
踢館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