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葉天,你怕是瘋了吧!都這個時候了還跟我擺峰主弟子的架子。我是雜役沒錯,我好歹能修煉啊!起碼是個淬體一重的修士!你呢?你娘用命換來的洗髓丹讓人搶了不說,還敢跟峰主翻臉。
不自量力的東西,你以為你是誰?就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罷了,沒了峰主的庇護,你算什麼東西,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捏死你!”
“你敢殺我?”葉天目光掃過遠處跟來看熱鬨的幾個雜役,微微後腿半步,一副被嚇到的模樣。
桑成喜見狀更是得意。
他當然不敢殺葉天,彆說他,就算是林棟都不敢。
哪怕問天宗管理相對鬆散,可畢竟是一個宗門,莫說是一個雜役,就算是林棟這個葉天名義上的師父,也不敢隨意打殺問天宗在冊的宗門弟子。
但不敢殺,不代表不敢嚇啊!
一個凝露後期修士的兒子,雖然據說為了讓葉天花費不少,但再落魄留下來的身家也足夠他眼紅了。
何況,一個正式宗門弟子被自己嚇成這樣,桑成喜覺得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當下故意獰笑一聲:
“我為什麼不敢!你一個不能修煉,被峰主厭棄的廢物,我殺你又......”
碰!
能怎樣幾個字還未出口,葉天猛地一腳踹了出去。
轟!
一聲巨響,桑成喜狠狠撞在了門前一棵大樹上,口中鮮血狂噴,還伴隨著幾塊內臟碎塊。
“你......你竟然能修煉了!”
桑成喜駭然地看著葉天,眼中滿是震驚,旁邊跟著來的雜役也全都傻了眼。
“你!就你吧!”葉天隨手指了其中一個雜役,淡淡道:
“把他送到邢執峰,就說他區區雜役,欺壓敲詐正式弟子,竟然還意圖刺殺,懷疑是外宗奸細!”
幾個雜役,聽到這話齊齊倒抽一口冷氣。
這是要往死裡弄啊!
彆看桑成喜是雜役管事,但隻是林棟安排管理火蟒峰上的雜役。
問天宗,可不承認這種管事職務,否則整個問天宗雜役管事就得超過八千。
在問天宗看來,桑成喜隻是個普通雜役。葉天不論能不能修煉,好歹是正式在冊弟子,而且娘還是為了保護宗門靈藥而亡。
欺壓敲詐正式弟子,意圖刺殺,外宗奸細,這三條不論哪一個都是死路一條。
更彆說葉天還直接把桑成喜打成重傷,內臟都吐出來了。
留在火蟒峰,桑成喜那個侄子或許能求來靈丹救他一命,要是送到刑執峰,不被乾掉就不錯了,誰會浪費靈丹救他?救活再殺?
可以說,隻要送過去,桑成喜必死無疑!
桑成喜顯然也知道嚴重性,滿臉驚恐道:
“不!你不能這麼做!我侄子可是桑元東,是你師兄,你要是敢害我,他不會放過你的!何況我為峰主工作多年,打狗還要看主人,你已經遭到峰主厭棄,真要徹底激怒他嗎?”
“你侄子放不放過我,林棟怒不怒,跟你有關係嗎?”
葉天搖了搖頭,淡淡道:“都快死了!彆想那麼多,怪累的!”
說完,葉天目光冰冷的注視著剛剛被他點名的雜役。
“我......我這就去送!”那雜役早就被葉天的狠辣手段嚇破了膽,趕忙抱起桑成喜像山下跑去。
葉天轉身,徑直回了房間。
雜役是不是真的按照他說的做,葉天一點也在意。
葉天比較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為了讓他不要丟掉信心,娘可是講過不少一朝頓悟白日飛升,廢物撿寶,刹那築道的傳說。
因此在葉天眼裡,得罪的人,不論實力高低,必須儘快弄死。
不弄死,萬一人家有奇遇,又是築基又是飛升,三年後回來報仇怎麼辦!
林棟,林嘯天,現在又多了一個桑元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