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沈塵看著周昊的神色漸漸放鬆。
那些商場老狐狸的戒備終於褪去幾分。
“周總。”他突然開口，“今晚還是不要坐自己的車了。”
周昊正在給木卿卿布菜，聽到這話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為什麼？”
“就是覺得不太平。”沈塵語氣平淡，仿佛隻是隨口一說。
“今天的事情有點亂，不如讓陸總派車送你回去。”
周昊放下筷子，眼神裡閃過一絲警惕：“沈總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沈塵晃了晃杯中的茶，“就是一種預感。”
木卿卿察覺到沈塵的神色不對，悄悄握住他的手。
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每次他說預感的時候，都不會是無的放矢。
“預感？”周昊輕笑一聲，“沈總難道還會算命？”
“周叔。”陸晨突然插話，“沈總的預感向來很準。”
“不然我也不會在股市暴跌前全身而退。”
周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這件事他早有耳聞，陸家在這次金融風暴中幾乎毫發無損。
“我的專車司機跟了我十多年。”他搖搖頭，“沒那麼多講究。”
沈塵不再說話，隻是默默喝茶。木卿卿知道他在想什麼，猶豫片刻開口道。
“周叔，您就聽沈塵的吧。反正換輛車也沒什麼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