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放在中控台上，屏幕亮了一下，是木卿卿發來的消息。
“聽說你又跑去棚戶區了，真要在那種地方買房啊？”
沈塵掃了一眼，沒回消息，踩著油門往前開。
快到奶茶店門口的時候，他踩了刹車，把車停在路邊，拿起手機回了一句：“有空再說。”
走進奶茶店的時候，林漫正在忙著整理賬本，看到沈塵進來，衝他說了一句：“剛才那人還在後麵等著呢。”
沈塵點了點頭，繞過吧台，推開了後麵的辦公室門。
辦公室裡，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份文件，抬頭看見沈塵進來，站了起來。
“沈總，我是李然，之前在京大論壇上聯係過您的。”
沈塵關上門，走到桌子後麵坐下：“說吧，你想談什麼合作？”
李然把文件放在桌子上，推到沈塵麵前：“這是我的計劃書，簡單來說，我想和您合作推廣活動。”
沈塵拿起文件翻了幾頁，語氣淡淡地問：“怎麼推廣？”
李然解釋道：“我在京大和附近幾所高校都有自己的學生社群，會員人數加起來有兩萬多。”
“如果您願意，我們可以通過社群幫你們推送活動信息，覆蓋更多學生。”
沈塵繼續翻文件，沒說話。
李然見他不回應，接著說：“當然，推廣是需要成本的，但我們可以按照效果收費。”
“比如每一個參與活動的學生，隻收一次推廣費用，絕不重複收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