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了一句，“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事。”
發完消息，他起身走到書架旁，抽出一本厚厚的規劃書，重新坐回椅子上翻看起來。
書裡有很多關於社區商業的成功案例，他一頁頁看著，偶爾在書頁上用筆做些標記。
翻到一半的時候，他的手機又響了。
這次是段譽發來的語音消息。
“沈總，我剛回家，果然又是催婚那一套，煩死了。”
沈塵點開語音聽完，沒回，直接關掉了消息界麵。
書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淩晨，他合上書，伸手關掉了台燈。
房間瞬間暗了下來，窗外的路燈映出一片微弱的光。
他站起身，把書放回書架，拿起手機回到床邊。
剛躺下，手機又震了一下，是劉總發來的消息。
“沈總，房東又改了個條件，明天再談吧，具體給您發郵件了。”
他點開郵件看了一眼，沒有回，關掉手機屏幕閉上了眼。
早上六點多，手機的鬨鐘準時響起，他睜開眼，直接起身走向洗手間。
洗漱完出來，他換了一件深色的襯衫，把昨晚整理好的文件裝進包裡。
下樓的時候，天剛亮，路上的車還不多，他攔了一輛出租車。
車上他打開手機，把郵件裡的內容重新看了一遍。
房東臨時加了一個條款，要求租金前三年一次性付清。
他皺了一下眉，給劉總發消息，“這種條款不合理，按標準季度付租金談。”
劉總很快回了，“明白，我會再跟他們談。”
車子停在公司樓下，他下車後直接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