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忍不住嘀咕。
站得近的人，已經悄悄往旁邊挪了幾步，試圖和孫小珊拉開距離。
朱晨陽的臉色徹底黑了。
他恨不得一巴掌把孫小珊拍暈，或者直接把她丟出去。
“閉嘴！”
他低聲吼了一句，聲音壓得很低，但帶著一股咬牙切齒的怒意。
孫小珊愣了一下，轉過頭看他，顯然沒料到朱晨陽會突然發火。
“我隻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朱晨陽一個冷冷的眼神硬生生壓了回去。
周昊看了這一幕，沒多說什麼。
他轉頭看向沈塵，語氣平靜：
“沈兄，要不我先走了？”
沈塵笑了笑，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
“我送你。”
他說得輕描淡寫，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過是無關緊要的小插曲。
木卿卿也起身，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包，順手看了一眼時間。
“走吧，時間也不早了。”
沈塵點了點頭，轉身對周昊做了個請的手勢。
一行人朝著大廳門口走去，留下了一屋子的沉默。
等他們走遠了，孫小珊才反應過來。
她咬著牙，低聲嘟囔了一句：“裝什麼裝…有什麼了不起的。”
這句話，像一顆火星，瞬間點燃了周圍人的怒火。
“她有病吧？還在陰陽怪氣。”
“這種人就是活該被打臉，丟人現眼！”
“她是不是看不清形勢？周總都這麼給沈塵麵子，她還在亂說話。”
有人忍不住開口，語氣裡滿是嘲諷。
而朱晨陽的手，已經攥得發白。
低頭盯著桌上的空酒杯，腦子裡全是剛才自己被逼到牆角的場麵。
“這個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