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藍魘!
恐懼瞬間籠罩我,我本能就要逃,但我的身體再也使不上一絲力氣,看來藥效已經完全發作,加上剛才我拚命逃離光頭,早已沒有任何餘力。
容不得我再想,眼前驀然一黑。
醒過來的時候頭痛欲裂,我按著太陽穴環顧四周,隻見房間裝修得昂貴而奢華,每一件物品的擺放也非常講究,而我自己正躺在一張雪白的大床上。
轉而看向我自己的身體,狠狠僵硬住了,隻見我的身體此時此刻竟一絲不掛!
昨晚我為了躲避光頭而慌不擇路,闖進了藍魘的房間。
難道我和藍魘——
記憶裡一雙惡魔般的眼睛浮現在腦海,將我驚出一背的冷汗,我什麼都不敢想,趕緊撿起散落了一地的衣服穿好,離開。
我怕下一秒藍魘就回來了!
我和藍魘雖然根本沒有接觸過,連一個字也沒有說過,但他就像一個殘忍變 態的惡魔存在於我的心裡,我是害怕他的。
啪!
我剛開門,迎麵而來一個巴掌,打得我臉頰火辣辣的疼。
我一愣,就見一個身材高挑,前後凹凸有致的漂亮女人正憤怒看著我,我一下就認出了她,這個女人就是昨晚被綁在藍魘床上,一絲不掛的女人。
“涼秋,你這個下賤的女人,居然敢公然爬藍少的床!”女人說著揚起手又要一個巴掌打下來。
我一把捏住她的手:“我沒有!”一早上醒來就莫名被打,我很不舒服。
女人冷笑:“沒有?昨天晚上蓄意闖進藍少的房間,又裝昏倒,不就是要勾 引藍少嗎,居然還敢不要臉的說沒有!”
“昨天晚上我跟藍少?”我遲疑開口,知道昨晚經過的人估計隻有她了,雖然我害怕藍魘,但我還是很想知道昨晚我跟藍魘有沒有發生什麼。
女人猛然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將我的頭直接往牆上撞:“你個下賤女表字,來的時候裝得一幅清高的樣子,居然敢跟我韓雅雅搶男人,我告訴你,藍少是我的,隻能是我的,你這種下賤的女表字給我去死好了!”韓雅雅尖銳的指甲陷進我的頭皮,抓著我的頭發撞著牆。
身體被韓雅雅控製住了力道,我想要掙紮脫身,一時之間根本掙脫不了,頭與牆狠狠撞擊,讓我原本就宿醉頭疼的腦袋好像要裂開一般。
“大家快來看啊,涼秋這個賤 貨 爬藍少的床了,一早上光著身體就出來了!”韓雅雅一邊高喊著,一邊就來撕我的衣服,我竭力反抗著,但左肩的衣服還是被她撕裂了,原本披散著的長發也被她糟蹋得糟亂不堪,就跟被人剛剛折磨完似的。
原本在休息的小姐們一聽喊聲,都聞聲過來看好戲。
韓雅雅一把將我推倒在地上,居高臨下道:“看看啊,這個賤貨進來的時候還裝清高,看不起我們,結果第一個晚上就爬藍少的床,大清早的就被藍少趕出來了!”
“韓雅雅,你不要胡說八道!”我起身,厲聲警告。
韓雅雅叉腰,仗著比我高睥睨我:“我胡說八道?涼秋你看看你現在這一副剛被男人上完的賤樣,當我們都是瞎子嗎!”
“就是,這衣服都還沒穿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