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出去的攻勢好像都會莫名停滯一番,不僅傷不到阿肆,還會讓自己看著像個跳梁小醜一般!
彥喜有些慌了,他想拉開身位,用獨門暗器結束這場戰鬥,也讓阿肆停止口頭上的侮辱。
可沒想到,兩人的想法在當下不謀而合了!
阿肆回身後退,在彥喜即將奮力擲出骨刺的時候,腳尖砰砰踢起幾塊碎石!
像是踢蹴鞠一般,每一個石子都精準無誤的彈在了他的腦門上!
咣咣幾聲,彥喜連人帶刀被石子擊中,隻能背靠著大樹,粗重的喘息著。
“就這點伎倆?還有沒有高明的手段?我還沒玩儘興呢!”
“哦,對,你不是會用毒麼?”
彥喜手剛掏向袖口,聽到這話眉眼頓時一閃,意識到了哪裡不對......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覺得四目天旋地轉,一股難受的想犯惡心的感覺油然而生。
“我的毒包呢......”
彥喜用儘全力睜開眼睛,說完這最後一句,整個身子終於扛不住,砰的一聲砸在了地上。
阿肆走了過去,將手中彥喜的毒包拍在他的臉上。
在他的意識即將消散的時候,俏皮的說道:“我本來不屑於用你們的手段,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哦。”
“特娘的......”
彥喜口鼻溢出黑色濃稠的血液,毒包的粉末徹底散開。
但阿肆可不會讓他這麼輕而易舉的死去。
彥喜的左袖兜還有一包解藥,阿肆解開後,徑直往他嘴裡灌......
......
子時,州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