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人坐高處,不好表示罷了。
......
阿肆繞過一段有一段的長街,終於從西直門找到了回北門的路。
可要路過北防區,這條路並不安生。
身後還背著一個礙事的家夥,更是讓她的行程需要尤為小心。
幸好阿肆經過這兩天的曆練,多少也磨煉出了耐心,默不作聲的背著柳葉刀從巷口脫離,正式進入上城核心的主乾道。
“你膽子可真大......”
柳葉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過來,趴在她的背上,像個身殘誌堅的孤寡老人,渾身沒有一絲力氣。
阿肆晃了晃她的一雙長腿,冷哼道:“我膽子要是不大,從親王府出來就把你丟下了。”
柳葉刀喉嚨有些沙啞,像是堵著一塊冰,含糊不清道:“你放我下來吧,我知道該往哪裡走。”
“而且,這條路你半個時辰已經帶著我走過一次了。”
阿肆也不客氣,直接將她從背上放了下來,卻還是嘴硬道:“我對上城也不熟悉,這幾天晝伏夜出,天一亮就摸不著路了,很正常。”
柳葉刀來上城有些年頭了,閉著眼睛都能找到路。
“不怪你,大雪一下,周圍的建築就像是穿上了新衣,看哪裡都一樣。”
阿肆有些意外,這和昏迷前的態度可不一樣。
“你之前不是還吵嚷著說要殺我嗎?怎麼現在規規矩矩的,還會好聲好氣跟我說話......”
柳葉刀的雙腿有些麻木,踉蹌幾步才跟上阿肆的腳步。
“人生就是這樣,我隻要還活著,總有機會找到我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