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曼曼的臉色一滯,上下打量了一眼千楚,問出了一個和蕭靳一樣的話。
“你?”
“沒錯,就是我。”
千楚見她不信,沉聲問道:“他毒發之時,有什麼症狀?”
“當時府裡很混亂,我隻記得他吐出了一大口的淤血,而且前一夜的精神很亢奮,幾乎沒怎麼睡......”
秦曼曼直接過濾掉了一些無用的線索,直接說出了毒發經過。
千楚嗯了一聲,自信滿滿的回道:“那跟我想的差不多,他中的是奇幻草的毒,關外沒有這種毒草,隻有白禾郡有。”
“白禾郡?”
秦曼曼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拍腦門回道:“是,我記得有天從白禾郡來了一個商隊,因為全城戒嚴的緣故,所以無法進城。”
“為了賄賂我們守門官差,特意送了幾壇子的烈酒,難道是烈酒的問題?”
“還有人喝過酒嗎?”千楚又問道。
“王府上下那麼多人,我記不清了,但肯定還有人喝過。”
頓了頓,秦曼曼又皺著眉頭問道:“為何彆人喝了沒事,他一喝就中毒了呢?”
千楚找到了一個關鍵問題,沉聲問道:“那就不單單是酒有問題,席間一定還有彆的藥引......”
“你再仔細想想,當天有什麼菜是隻有他一個人吃過的......”
秦曼曼一拍大腿,音量不自覺的也跟著抬高了一些。
“是的是的,我想起來了!”
“當時府上來了一個座上賓,原本這酒是不開壇的,那人聽說是白禾郡來的酒,怎麼說都要嘗嘗。”
“北王拗不過他,便讓下人開了一壇。”
“那人的下酒菜也很不一樣,自己不吃,說是要特意帶給北王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