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義父這次真的想岔了,這個西廠花費了這麼多的人力物力財力,最後變成了一個花架子,蕭大人空有想法,卻不切合實際。”
他身後一同出宮的同鄉孫二也苦著臉,有些意興闌珊。
“趙四,我當初可是聽說你要出宮,才跟著出來的,咱不會是都被你義父給坑了吧?”
趙四咬咬牙,恨恨地道:
“義父應該也是被這蕭塵所蒙蔽了,說不定陛下都被他蒙蔽了,你且看著,這樣的規定,誰敢來舉報?這不是自掘墳墓嗎?”
“不過,我已經找好了後手,孫二娃,你敢不敢跟我乾?”
“有何不敢?我對自己動刀子,不就是想出人頭地嗎?”
“好,我帶你去見見貴人,隻要你按貴人的意思好好乾,絕對會飛黃騰達!”
趙四強調了一下,“貴人的身份,可比我乾爹的身份還高,你可要好好伺候,彆給老子丟臉!”
“那是自然,蕭大人不行,咱們可不得另擇木而棲嗎?”
“......”
是夜,三皇子府.
鶯歌燕舞間,美人醉臥膝。
“哈哈哈哈!三哥,你看到父皇走的時候的表情沒有?”
林龍猛猛地灌了一口酒,狠狠捏了一把懷中美人的臉蛋,隻覺得通體舒暢。
“父皇臉色是不太好看,不過,之前可是很歡喜的。”林洪從小觀秦皇臉色,很清楚他最後因為蕭塵的昏招,產生了很大的懷疑。
“那小子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法子,前麵幾招可把父皇哄得極為開心。”林龍想起正午那一幕,還是覺得膽戰心驚。
西廠那些士兵,倒還真是殺氣騰騰,若是真要拿人,倒是能唬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