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大殿中,蕭塵的聲音不大,卻令百官膽寒。
“......近十日以來,接收案件五起,有效者五中有二,一件貪墨案件已辦結,一件仍在核實當中,辦結的案件處理涉案官員三名,品級從七品到沒有品級都有......”
“這些案件,都是受害人在大理寺和刑部狀告無門,由西廠接管所得。”
徐鳳鳴稱病未能上朝,刑部尚書馬文斌頭埋得很低,儘量減少存在感。
蕭塵也不是為了故意cue這兩人,而是表明自己沒有搶人頭的意思,他頓了頓,繼續道:
“最令微臣震驚的是,一個小小的衙役居然能貪汙五千兩白銀,遑論七品知縣了,竟然能貪墨十幾萬兩白銀!”
“不過,微臣相信,大秦的官員們大部分都是好的,這樣的貪官蛀蟲隻是少數。”
蕭塵的聲音緩緩掃過大殿,狠狠地敲擊在每個官員的耳中,正當他們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接下來蕭塵的話差點讓他們一口氣憋住出不來。
“為了不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微臣建議在大秦內開展大片的反腐除貪行動,為大秦肅清政務環境,也好讓蛀蟲貪汙的銀兩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秦皇頷首道:“不錯,朕深以為然,眾愛卿以為如何?”
“陛下聖明!”
百官顫顫巍巍地跪下山呼,其餘多的一個字都不敢反駁。
蕭塵這話簡直要人命啊!
關鍵是,這些日子西廠查處的案件證據確鑿,沒有一樁是冤枉的,他們哪怕想保也保不了。
況且,現在都人人自危,誰還敢跳出來反駁,就不怕跳出來一個,被蕭塵打倒一個?
秦皇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再掃了一眼安靜如雞的百官,隻覺得通體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