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冷冷瞥了他一眼:“我是保鏢,不是傳令兵。”
“這不是傳令兵能做的事。”
徐安將兩張圖紙塞在無邪的懷裡,道:“這是絕密,不能出現半點意外,隻有你親自去,我才放心。”
“讓尚雲霄務必在明天晚上,讓他手下的突擊隊長,將地圖刻印在腦中。”
“否則他們就算空降天門山,也是無頭蒼蠅。”
無邪有些不爽,自己乾的是保鏢的事,現在都快成為這家夥的專職跑腿了。
不過聽到徐安的話,他心頭還是很舒坦的,隻能高傲地抱著劍出了營帳。
與此同時,天門山。
山寨中燈火璀璨,兩道身影正站在天門山的城牆上,看著巍峨的山巒,兩人的臉上都帶著濃濃的寒意。
“黑袍傳來的消息,你怎麼看?”
站在右側是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他正是天門山的匪首寇山河。
而他身側帶著書生氣的青年,則是他的軍師,也是隱門派來幫助他訓練軍隊的兵家高才。
“我早說過尚雲霄不可信,奈何趙斯不信,有此報也是他自食惡果。”
青年笑了笑,道:“不過,我倒是不介意,幫他清理門戶。”
“攻打天門山?嗬!隻要有我孫喻在,天門山就是徐安這輩子都彆想跨過去的天塹!”
孫喻看向寇山河,笑容儒雅:“寇首領,傳令備戰吧!”
“既然尚雲霄是皇帝的人,那我們......便趁勢拿下雍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