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管鼻涕眼淚流了滿臉,對著上藥的少女破口大罵。
那少女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也不敢說什麼,隻管低頭上藥。
“房管,你怎麼回事?”
雨天恒愣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這小子是否受傷,受了什麼傷,都跟他沒關係。
可是在貴賓樓住什麼樣的房子,卻事關天朗王朝的體麵。
“我受傷了呀,你沒看見嗎?”
房管悻悻說道,話中帶著哭腔。
“我沒問你這個!”
“我要問你的是,憑什麼把原本應該屬於天朗王朝的房子,讓給蒼靖王朝的人住?”
雨天恒聲色俱厲的喝道。
“哎呀,您就是天朗王朝的欽定武者啊,能見到您真是太好了!”
“我簡直三生有幸,祖墳冒青煙......”
房管一張嘴,又是一大堆廢話。
“夠了!”
“我問你房子的事!”
雨天恒重重的哼了一聲。
“哦......您說那房子的事情啊!”
“那房子所有人都知道應該屬於天朗王朝的武者住呀。”
“可恨蒼靖王朝那幫賊小子不肯聽啊,他們一來就跟土匪似的,非要住您那間。”
“我不同意,您看,我的雙手就變成這樣了......”
房管哭哭啼啼的說道。
“豈有此理,那小子竟敢在這裡動武?”
“還有沒有王法了?”
雨天恒氣的頭發根根豎直,一甩手,就要去找牧鴻算賬。
“去吧,去吧,去狠狠地打一架!”
“打死一個少一個!”
房管看著雨天恒遠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
“雨師兄,公主殿下讓你搬到地字一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