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鴻搖了搖頭。
“不,你一定要收下。”
“我留著它,隻能是後患無窮。”
上官青鬆歎了口氣,說道。
牧鴻沉默不語。
他知道上官青鬆所言不虛。
可燭龍之眼的價值,實在太高。
就算交給自己,他也沒有把握能夠保全。
這東西雖然能夠帶給他極大的裨益,卻也極有可能給他都帶來天大的麻煩。
“都這麼謙虛乾什麼?”
“你們不要,給我好了!”
楚湘兒忽然說道。
她似乎絲毫不懂謙讓,一伸手,就把燭龍之眼拿到手中。
“你?”
上官青鬆愕然說道。
“你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
“我要把它帶給我師父,他老人家是青玄宗的宗主,難道還保存不了這個東西嗎?”
楚湘兒振振有詞的說道。
牧鴻一想,也有道理。
以楚天橫烈陽帝國六大宗主之一的地位,保存一個燭龍之眼,應該問題不大。
眾人離開密室,來到皇宮。
上官青鬆看著一片狼藉,屍山血海一般的皇宮,陷入極端自責中。
“我真是不配當這個皇帝!”
上官青鬆抓著自己的頭發說道。
“不要自責,那些人的實力,根本不是你能抵擋的。”
牧鴻安慰道。
“沒錯,彆說是你,就是你父皇,也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