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鴻臉色鐵青,冷冷道:“你們煉化龜龍的靈血,究竟有何企圖?”
皇甫清大笑道:“當然是增強烈陽帝國的實力了!你知道嗎?要保持龜龍的血源源不絕的流進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既不能讓龜龍出血太多太快,也不能讓那老東西出血太慢。”
“因為,出的太快,那老東西很快就會被放乾血液,靈血枯槁而死。可是如果出的太慢,那老東西又會慢慢積蓄實力,進行反抗。”
“所以,最佳狀態就是不快也不慢,既不能讓老家夥死了,也不能讓老家夥有機會恢複實力。我得保證流出來的靈血和老東西體內靈血重生的速度保持一致......”
皇甫清得意的說著,仿佛說的乃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小白和小青雖然曾經受儘折磨,但聽到龜龍的遭遇,還是禁不住膽戰心驚。
“你是說,這一萬年來,龜龍都是這樣撐過來的?”
小白顫聲問道。
“當然!”
“這門絕佳的手藝,已經流傳了幾萬年了!”
皇甫清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該死!”
牧鴻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射出來。
他無法想象,這一萬年來,龜龍是如何支撐過來的。
牧鴻的額頭,雙眉之間,龜龍留下的血脈印跡,像是著火了也似,發出奪目的光輝。
“我該死?哈哈哈,不不不,你弄錯了!”
“該死的,是你們三個!”
皇甫清狂笑一聲,又是一刀向牧鴻猛劈過來。
“主人小心!”
小白和小青顧不得身上有傷,拚命衝了上來。